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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4月份銀監會出臺整頓現金貸的政策后,都放緩了放款的節奏,但隨著監管政策陰云的逐漸散去,近期開始重新放量。

避開了4月份銀監會整頓現金貸的監管新政威力后,近期,現金貸行業又重新開啟了狂飆的模式。多家現金貸平臺人士向記者證實,4月份銀監會出臺整頓現金貸的政策后,都放緩了放款的節奏,但隨著監管政策陰云的逐漸散去,近期開始重新放量。

 
在千家P2P平臺涌現百舸爭流的“奇觀”之后,互聯網金融領域正在上演著另一幕,自去年開始,成千家現金貸平臺如雨后春筍般崛地而起。2017年4月,銀監會一紙整頓通知,現金貸自查、整頓風聲開始,各大平臺開始盡量銷聲匿跡,而在這低調的背后,卻又是另一片繁榮。這條產業鏈上各個參與者賺得盆滿缽滿,無論是直接開展現金貸業務的,還是流量分發、征信供應商、催收平臺等等都嘗到了現金貸市場巨大的甜頭。
 
但現金貸面臨的爭議卻始終未能消退。
 
低調的狂飆
 
互聯網金融領域的創業公司51金控或很快將敲定一筆數千萬元的融資。這家公司的創始人劉思宇對此信心滿滿,他說這些機構都是洽談當天就已經定下了投資意向。
 
劉思宇最初做的一款產品叫51理財,是為用戶提供理財產品篩選服務的平臺,在這個平臺上也有一個提供貸款產品導航的窗口。從去年下半年開始,他發現這個貸款服務的窗口流量增長非常迅速,他意識到這是個機會,于是在去年年底就將貸款產品導航獨立出來新做了一款叫貸款錢包的APP,后端連接的則是近百家現金貸平臺。
 
貸款錢包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幫助用戶一次性去多家平臺申請借款,避免了用戶需要自己到各個平臺去申請的繁瑣流程。目前,貸款錢包的用戶規模已超過百萬,每日新增用戶超過1萬名,更為重要的是,這業務的現金流頗為可觀。但劉思宇仍覺得還能增長更快,為此,他在微信朋友圈留言尋找更多的流量入口,并稱“投放的預算額度不設限”,他承認,他趕上了一個當下最熱的一個“風口”——現金貸。
 
業界所謂的現金貸主要是指互聯網金融平臺提供的一種無擔保、無抵押、無場景的信用貸款產品,現金貸具有金額小、期限短、頻率高、利率高、沒有明確用途等特點。
 
現金貸并不是一門新鮮的生意,從2014年前后,國內就有一批互聯網金融公司開始提供類似的產品,而這一業務的爆發,則是到了2016年。從額度上看,國內的現金貸平臺一般以一千到兩千元左右,但也有少的只有三五百元,多的則能借到數千元。
 
令外界驚訝的并不僅僅只有市場規模的飆升,更令人感嘆的是這背后驚人的賺錢效應,這是其他互聯網金融平臺無法企及的。
 
2016年全年,宜人貸凈收入32.38億人民幣(4.66億美元),較2015年全年增長146%;凈利潤11.16億人民幣(1.61億美元),較2015年全年增長305%。二三四五財報顯示,運營“2345貸款王”的金融科技子公司去年實現歸屬于母公司所有者的凈利潤為1.1億元。不過,信而富的業績則并不理想,但公司稱其目前采取的是“戰略性虧損”狀態。
 
除了這些已經上市平臺靚麗的業績外,一大批未上市的現金貸平臺也在過去這一年多時間中實現了一路狂飆,并賺得盆滿缽滿。
 
如運營閃電貸款這一現金貸產品的掌眾金服在今年5月底時,累計放款金額已經超過250億元,注冊用戶超過1500萬人。
 
而上海的一家現金貸平臺負責人透露,該公司也累計放款金額10億元,今年上半年盈利約3000-4000萬元。
 
網貸之家此前的一份研究報告,選擇了從網貸平臺短期現金貸業務增長情況來估測現金貸的增長速度,其過去一年增幅達到約12倍,確實呈現爆發式增長。而根據其估測,目前整個現金貸行業的規模約在6000到10000億元。“現在做現金貸的,基本上沒有誰虧過錢吧?一個新的平臺快的話幾個月時間就能實現盈利了。”一位關注這一行業的創投人士透露,在現金貸平臺的風控模型跑通進入正常運營狀態后,按行業平均水平算,一個平臺單月的利潤大概是當月放款額的3%-4%左右,而現在行業里單月放款規模超過1億元的平臺比比皆是。“現在現金貸平臺中一個月賺三四千萬的就很多,我接觸的現金貸平臺中也已經有估值超過50億元的了。”劉思宇稱。
 
與行業爆發性增長相對應的是,正趕上行業紅利期的現金貸平臺們卻異乎尋常的都選擇了低調。記者曾聯系了北京、上海兩地的多家知名現金貸平臺采訪,但絕大部分均告知不方便接受采訪。
 
賺錢的秘密
 
從2013年起,我國互聯網金融產業開始快速發展,一時間上千家P2P平臺涌現,但大部分的互聯網金融平臺都仍然只是叫好不叫座,鮮有盈利,而唯獨現金貸平臺除外。“現金貸是難得的自帶現金流的互聯網項目。”上述關注現金貸平臺的創投人士稱。
 
如今,現金貸平臺都以智能信貸服務平臺自稱,不過,就其本質來看商業模式非常明了,即服務傳統金融體系未能覆蓋的人群,依靠高息費率來覆蓋高壞賬率從而獲得收益。
 
從流程上看,現金貸平臺的業務主要分為獲客、風控、放貸、貸后等幾個流程。而和傳統的金融服務和其他大額借款的互聯網金融項目相比,現金貸平臺在獲客和風控方面幾乎都實現了全部線上運作。
 
北京一家現金貸平臺內部在進行用戶畫像分析時便認為,現金貸的用戶人群特征包括:80后、90后的男性用戶為主,區域集中在三、四線城市,多為藍領人群,他們有一定的工作收入,并沒有很好的信用記錄,能獲得金融服務的渠道非常有限,他們借款的目的往往都是用以滿足應急之需以及日常消費。
 
這樣的目標群體同樣也是移動互聯網的活躍人群,主要線上流量平臺已能實現無死角的覆蓋,為現金貸平臺通過線上獲得用戶提供了條件。
 
而與傳統風控和信審方式不同的是,現金貸平臺幾乎都實現了全自動的審核,“初次申請分鐘級審核,再次申請秒級審核”幾乎已經成為行業的標配。如今,對絕大部分現金貸平臺來說,用戶的借款金額只有一兩千元時,基本上就只需要提供一個身份證和手機號即可申請。這源于大數據及征信產業在近兩年的快速發展。
 
曾在現金貸平臺任職的現易通貸CRO秦天稱,針對小額借款的純線上審貸技術已經較為成熟,通過用戶授權后去獲取用戶的手機通訊錄信息、通話記錄、社保等信息,通過這些海量的信息來刻畫每個用戶的形象,計算他的違約概率是多少,再在這基礎上進行不同的風險定價。
 
不過,對于正處于野蠻生產的現金貸來說,進行差異化風險定價的仍然只是少數平臺,大部分都還停留在粗放式發展階段,定價相對簡單粗暴。
 
現金貸平臺提供借款的成本往往包括借款利息和多種申請費用,各個平臺的綜合借款成本高低不相同,差異巨大,大多數平臺的借款成本轉換成年化計算都超過了100%,綜合息費率超過300%的也并非少數。但由于借款金額比較小且時間很短,用戶所需要支出的成本的絕對值則并不算高,若以借款1000元為例,若按照總成本年化200%計算,則借款半個月需要付出的成本是80余元,這對于有應急借款需求的人來說,這仍不失為一種可考慮的選擇。
 
顯而易見的是,現金貸平臺息費率高的好處是抗風險能力強,平臺對壞賬的容忍度也就高了很多。
 
據記者了解,現金貸行業往往用逾期三月的比率作為一個衡量的指標,而這一數字一般在3-5%左右,但也有部分平臺這一數字高達8%以上。但即便如此,這樣的壞賬率亦能夠讓現金貸平臺可以獲得可觀的收益。
 
對于現金貸平臺來說,最大風險來自于團伙欺詐。事實上,潛藏在暗處的有一群專門的詐騙團伙,通過他人的身份證明到各個平臺去申請借款,一旦獲得借款便再也不會還錢了。
 
剔除掉欺詐團伙外,在正常的借款用戶發生逾期后,催收也成為了重要的一環。“在發生欠款逾期后,一般前幾天是效果最好的,時間越長,借款人還款的概率就越低。”一位現金貸公司貸后催收經理稱。
 
高息費爭議
 
市場逐漸接受了現金貸,但現金貸面臨的爭論也越來越多,高息費率首當其沖的成為了爭議的焦點。
 
有輿論用“嗜血”來形容,質疑其過高的借款成本。許多平臺也不斷遭到用戶的投訴,稱息費率過高,有高利貸之嫌。
 
而業界則強調現金貸不可忽視的社會性及運營現金貸業務本身巨大的成本和壞賬風險;學者們亦對現金貸的爭端看法不一。
 
著名學者巴曙松的一份研究報告中提出,PaydayLoan就其本質而言,主要是面向低收入人群的高利息小額借貸,這種產品古已有之,從莎士比亞名作《威尼斯商人》開始,即面臨著巨大的爭議。英美國家的Pay-dayLoan前期發展階段中也面臨著巨大的道德爭議,一方面幫助了低收入人群渡過難關,另一方面又加重了他們的償債負擔。
 
快速發展的現金貸業務及其高息費問題亦引來了監管層的注意,現金貸也因此成為了互聯網金融整頓的重點領域。
 
2017年4月10日,銀監會發布了《中國銀監會關于銀行業風險防控工作的指導意見》(簡稱《指導意見》),其中第二十九要求:做好“現金貸”業務活動的清理整頓工作。其中,《指導文件》明確要求應嚴格執行最高人民法院關于民間借貸利率的有關規定,不得違法高利放貸及暴力催收。按照我國相關法律規定,“年利率36%”成為了一條紅線,超過部分將不受法律保護。監管層更列出了618家現金貸平臺的排查名單,除此之外,文件中明確提示“排查名單不限于上述機構”。
 
“年利率36%”的紅線對現金貸平臺來說有些遙不可及。
 
“如果按照所有成本不超過年利率36%來執行,可以說現金貸這個行業基本就不存在了。”掌眾金服首席戰略官譚淳直言。
 
他認為,從現實來看,動輒高至600%的年化利率肯定是不合理的,但應該來說也很難低于36%的紅線,應該考慮到現金貸平臺實際上在獲取用戶征信數據等方面也都是有直接的成本支出,所以并不應該把用戶所有的成本都看作是利息。
 
信而富創始人王征宇也公開表示,作為短期小額信貸,現金貸也不能用所謂的單位價格來算,因為其操作成本與借款本金的比率不可忽略。一單10000元的貸款,交易費用大概一兩塊錢,可以忽略不計;而一單500元貸款的一兩元的交易和服務成本,就不能不計算。
 
據記者了解,在銀監會整頓現金貸政策發布后,各地金融辦都對轄區內的現金貸平臺進行了摸底,但并未直接限制這些平臺的業務開展,而業內眾多現金貸平臺也都通過各種方式與監管層進行了溝通,諸多業內人士的共識是監管層很難完全對現金貸進行一刀切。
 
而為了規避政策風險,不少現金貸平臺都把利息和申請費用分別計算,以免被套上高利貸的標簽。“未來我們也可能會通過和外部保險公司合作,比如用戶來申請借款時需要首先從我們指定的保險公司處購買一份履約保險;再比如,我們也可以把我們的數據部門獨立出去,用戶在申請借款前需要單獨支付一筆信用評估費之類的費用,這些都可以變相繞開36%的監管紅線,但這樣只會使用戶承擔更多的成本。”一位現金貸平臺人士稱。
 
被現金貸業界拿來引用的是中國人民銀行原副行長、國家外管局原局長的一個觀點:“對于低收入人群有融資的機會遠比融資價格重要”。
 
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常務副院長廖理分享了他從一家現金貸平臺獲得的客戶留言。“父親失蹤,母親住院,正在經歷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候,感謝你的平臺給我安全感。”廖理表示,這說明現金貸在國內是有市場的,的確改善了一部分人的福利,但是其同時帶來了惡意催收、過度消費的問題。對現金貸的監管政策應該引導產品改善設計,解決陷入財務困境人士的燃眉之急,而不是一刀切。
 
王征宇則認為,現金貸行業確實存在費率過高、砍頭息等行業亂象,亟待整頓。但監管的思路需要進一步清晰和明確,費率太高使得弱勢群體無法獲得合理的信貸服務,以“趁火打劫”的方式賺取高額利息,是不對的;同時,用大額長期借貸利率的標準來套用現金貸,也不合理,“兩端都要想清楚”。
 
而另一些業界的人則相信通過市場化的手段亦能達到現金貸整體降低息費率的效果。
 
隨手科技創始人兼CEO谷風便認為,現金貸平臺越來越多,一定會導致行業競爭更加劇,而風控等運營能力更有優勢的平臺便能提供更低的利率以吸引優質用戶,通過行業自身的優勝劣汰也會達到驅逐“劣幣”的效果。他認為,現在出現的各種貸款超市平臺一定程度上也能幫助用戶找到成本更低的貸款平臺,平臺用戶有了更充分的選擇,降低了貸款人由于信息不對稱而被迫選擇高息產品的困境。隨手科技旗下的卡牛信用卡管家也在去年推出了貸款超市類產品。“毋庸置疑,我們整體的息費率都是在往下走的。對于平臺上信用好的老客戶,我們也在不斷提供了更低的息費率降低他們的借款成本。”譚淳稱。
 
風險疑慮
 
如今,擺在現金貸平臺面前的除了上述高息費的質疑和監管的壓力外,競爭加劇、系統性風險等疑慮也逐漸出現。
 
過去兩年,線上貸款app集中爆發,手機應用商店搜索“貸款”,出現的貸款app已經有上千家之多,“千貸大戰”愈演愈烈,現金貸漸漸進入到紅海。一個最顯著的變化是,獲客成本的迅速攀升。
 
一家現金貸平臺負責人稱,去年此時獲得一個放款用戶的成本平均只有20-30元,但目前已經大幅上漲,而且每月每天價格都在變化。
 
劉思宇稱,目前行業獲客成本(以完成放款計)大概是70-200元不等。
 
這意味著現金貸平臺首筆借款基本上是不賺錢的,只有依靠復貸率才能確保后期的收益。現金貸平臺相信,由于用戶的需求并不是只有一次性的,所以后期這些用戶有反復借款的需求,因此現金貸平臺都將希望寄托在了這些用戶后續的借款需求上,而行業這一數字大概是70%。
 
但這更是帶來了對現金貸平臺大量借款人都是在借新還舊的擔憂。
 
互聯網金融行業知名投資人江南憤青便認為,有的機構續貸率高,但也許里面有問題,因為逾期率和續貸率可能直接掛鉤。如果市場調研發現,逾期予以續貸則逾期率不高,而逾期不予續貸則逾期率就高,說明是借新還舊的龐氏騙局。
 
但劉思宇稱,多頭借貸和借新還舊是現金貸行業都知道的客觀事實,但在他看來,即便如此,這一領域的整體風險還是可控的。他的邏輯是,一個現金貸平臺往往能借給用戶的資金只有1000-2000元,雖然很多用戶都是多頭借貸,但實際上能夠同時從5家平臺獲得借款的可能性并不高,以此計算,單個用戶的負債規模也就僅僅只有1萬元左右。“從我們的情況來看,現金貸的用戶中絕大部分都是有工作的,即便按照他們最低收入2000-3000元/月來計算,考慮到有收入,因此整體的風險并不會特別嚴重。”
 
即便如此,另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是,在賺錢效應的刺激下,瘋狂涌入現金貸平臺愈來愈多,競爭的逐漸白熱化亦讓大量現金貸平臺業務的可持續性帶來了隱憂。對于一些擁有獲客、資金、風控等核心優勢的平臺來說,在獲得了大量用戶積累后,轉型和生存都是相對容易的。而對于大量中小型現金貸平臺而言,市場競爭的加劇以及監管的壓力都會對其未來帶來重重挑戰。
 
而對于一批已經實現野蠻生長的現金貸平臺來說,在有了大量基礎用戶積累后,亦希望通過提升資本實力等方式建立自身的競爭壁壘。事實上,現金貸平臺的第一梯隊者幾乎都已經獲得了創投機構的青睞。
 
如手機貸早就獲得了紅杉資本、藍湖資本資本的投資,掌眾金融去年被網信集團以8億元的價格收購了其48%的股份。在今年年初,現金貸平臺更是掀起了一陣融資熱潮,閃銀奇異獲得了招商局創投等數家機構8000萬美元投資,魔法現金在不久前也獲得了經緯中國數千萬美元的投資,2月,“現金卡”完成數千萬元A輪融資;3月,用錢寶拿到創新工場等C輪4.66億元融資;4月,明特量化完成1億元B輪融資。
 
現金貸成了業內公認的科技金融(Fintech)的新“風口”。短短三個月內,資本急速向這個細分的信貸市場涌入,融資金額一家比一家大,創新工廠、華創、晨興等多家一線風投機構都已出手投資現金貸企業。
 
不過,這融資潮在監管層整頓現金貸新政中戛然而止。劉思宇便稱,他就有聽說某現金貸平臺本來已經獲得了投資機構的投資意向,由于政策出臺而馬上轉變態度。
 
事實上,即便當前獲利能力極強,但擺在這些現金貸平臺面前的并不是IPO的康莊大道。
 
國內一位知名PE機構的投資人透露,該機構此前也對現金貸平臺進行過調研,但最終決定不在這個行業進行投資,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現金貸平臺身上高利貸的標簽或多或少會存在道德爭議,很難通過IPO的方式實現資本化,這將極大的影響投資退出回報。
 
而當前國內資本市場環境下,在互聯網金融類企業被嚴格限制,監管層態度不明朗的前提下,被并購退出也面臨巨大的挑戰。繞道海外上市又難以有理想的估值水平。這些退出方面的難題,讓機構投資者們已經大幅放緩了投資的步伐。“在我收到的現金貸融資商業計劃書中,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描繪出了一個宏偉的藍圖:中國在20歲到60歲之間的人口大約有9億的水平,但是中國持有信用卡的人數不到2億,還有大概7億的人口,在這個年齡階段是沒有享受到金融服務的,這是一個非常巨大的市場。”上述PE機構投資人。